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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被养废的大小姐至少训狗很厉害 (第4/4页)
是个极具男性荷尔蒙的象征,此时它正顺着女人吮吻的动作难耐的上下滚动,在沉默中暗示自己的情动。 时溪午在这方面永远不急不躁,她慢条斯理地掌握起主动权,像在一支纯白的玉瓶上描金掐丝,倾注心血一般,一点点养出手里最完美的艺术品。 她想在上面留下一些印子,于是双唇含住一点皮肉,轻抿吮吸,顺着肌肤纹理慢慢往上吻,到他下颌线才停住。 气氛暧昧,动作亲昵,可她太在意他的感受,没舍得用力,虽然将他漂亮的脖子吻了个遍,也只留下一点淡淡的粉色,浅到那稚嫩美妙的色泽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逝着,她的努力成效甚微。 时溪午不满意这结果,闷闷不乐地皱了下眉,薄寒川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她再一次拽下来,然后锁骨一痛,他知道自己这是被咬了。 她咬人也舍不得下狠劲,像刚长牙的奶猫,架势十足,张牙舞爪却没什么太大的杀伤力。 赌气似的一口后很快移开了脑袋,对着自己的杰作端详了一番后,时溪午理了理他的衣领,替他遮住那圈断断续续不怎么明晰的齿痕,扬了扬眉毛,有点小得意:“这样就可以了。” 然后在他愣神之际,跳下了茶几,径直朝门口走去。 没听见身后跟来的脚步声,已经握上门把手的时溪午在踏出去之前回了头,见男人不仅没走还坐下来了,不禁好奇:“你不出去吗?” 空气寂静了半晌,迟迟没等到回应的时溪午以为他没听见,准备再询问一遍时,那边慢慢悠悠终于传来动静。 “……我硬了,这里没套。” 时溪午:“……” 得,她就多嘴问这么一句。 看都懒得看了,时溪午无话可说,拉开门彻底走了出去。 门板合上之后,薄寒川冷静了片刻,又不信邪的拉开茶几下面的抽屉柜子翻找起来。 里面杂物很少,一览无余,无论他再怎么执着,也不可能翻到哪怕一个他此刻十分需要但确实并不存在的东西。 怎么就把这儿落下了呢?! 薄寒川气恼于自己的粗心大意,决心之后要筛查好每一个可能成为他战场的地方——酣畅淋漓攻下全胜战役的首要奥义,就是记得补充好充足的弹匣,以供他及时行乐、驰骋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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