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丝带_浴室内外(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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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内外(h) (第3/4页)

,想法和呼吸一样没有章法。

    她没有主见,没有品味,连一只座钟都不会买。谈什么“切肤之痛”?难道他死了,她就会好过吗?

    这样的想法忽地出现,便像一点炽热的火星,瞬间点燃了他残存的一点生的欲望,那生的欲望里因而掺杂进磅礴的恶意。

    如果没有他,她能这样好端端地活着吗?他是没有给她多好的生活条件,但看看她其他的同胞,绝对没有比她生活得更好的了!那些半冷冻人被强迫无休止地生育,满足难以计数的人的性欲。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她!她有什么道理对他心生恨意?

    秦珩倒在那坚硬的地面上,他此刻虽然口不能言,却在心底同自己进行着激烈的讨论。

    她拥有的这一切,难道不都是他的功劳吗?她用的穿的都是他来承担,她完全没有能力自己过活。就算是她能挣到钱,没有他的庇护,她也只会成为别人没有思想的性奴,被拔光牙齿,装上花样繁多的肮脏道具,浓妆艳抹在玻璃橱窗里卖笑,向路过的行人兜售裙底。

    “切肤之痛”?!

    呼吸带着血腥气,那些方才麻木的疼痛又开始变得尖锐起来。他在心底里咀嚼秦杏刚才那些“慷慨激昂”“义正言辞”的话,只觉得字字句句都可笑至极。她天真,她愚蠢,她自负!这只是“义无反顾”地朝社会的巨口冲去,恨不得下一刻就被它生吞活剥,甚至还要嫌它不够迅速。

    哪里有那么多的“痛”让她这么耿耿于怀,明明是她小题大做,恩将仇报而不自知。

    他救了她。

    是他救了她!

    秦珩对自己的自我催眠式的安慰才进入尾声,秦杏房间的门便敞了开来。

    秦杏穿着一条白兰瓜色的轻薄睡裙,似是对门后的人说了几句什么,才慢慢地走了过来。

    失血过多夺去了他原本卓越的视力,从秦杏房间里泄出的灯光更是此刻唯一的光亮。他只能大概瞧见模糊的轮廓,倘若不是秦杏身上特有的那种颇似杏子的气息,他多半是无法辨识出她的。

    她在他近前停住脚步,撕开了什么便草草倾洒在他身上。那液体大抵是有些修复疗愈的作用,他呼吸的节奏很快就正常起来,那种刺骨的寒冷感也有所缓和,更有了说话的力气。只是先前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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