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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与虐】 5 (第1/10页)
(五) 这天下午,我们的活计是给棉花打农药。中间休息时,一个和我在农中的同 学绰号叫嘎柳子的走过来趴在我耳边,悄悄对我说:「女知青窗台上晒了杏干, 我们去偷,去不去?」 我正犹豫间,又走过了同样曾是一个班的来雨,小声地催促,「走走,快点!」 嘎柳子出身贫农,其爷爷还是烈士,但因人不老实,没能参加红卫兵,来雨 则不仅根红苗正,而且又是「全无敌」卫小光手下最得力的干将,有他们二人参 加,我还怕什幺,便毅然随他们一同跑去。 我们生产大队专门给知青盖了房子,并排的两栋,东边是男知青宿舍,西边 是女知青宿舍,都各有一个院墙,形成两个独立的小院。这两处小院并不在村中, 而是村边靠近河堤处,距我们正在劳动的棉花地不远。房子正面的墙壁上,我也 早就注意到了那用线绳穿起来吊挂着的一串串粉红色的杏干。要说明一下,我们 当地产杏,但并没有制作杏干的习惯,也不会做。知青小院子里的杏干,是知青 们不知从哪带来的手艺。 其实我从来不喜欢吃杏干,但我仍然喜欢和人一起偷杏干,就象偷生产队的 西瓜一样,因为它充满刺激与挑战。 女知青的院子在西边,距我们更近,我们选择了它。我们悄悄地翻过院墙, 各自蹬上了窗台,去摘那高高悬挂着的尚未晒干的杏干。我选择了最东边的一个 窗台,正蹬在窗台上欲伸手时,房前西侧的厕所里,突然传出一声尖利的女声的 惊叫,「啊!」地一个长声,把我们全吓得呆住了,心想这正是下午劳动的时间, 院子里不该有知青呀,怎幺厕所里竟然有人呢? 顾不得多想了,三个人全都迅速地跳下窗台逃跑,我在下窗台时,踢落了一 支在窗台上晾晒的女鞋。我下意识地低头捡了起来。那是一支小巧秀美的白色网 球鞋,鞋码不大,因为劳动过后脱下来还没有洗的缘故,鞋的脚掌部位的两侧已 经被汗水浸透,发出淡淡的黄色。我拿在手里,象被磁石吸住的铁块那样,眼睛 死死盯住它,意识开始了刹那间的模糊,待我努力定了定神再看时,那鞋里竟然 还塞着穿过而没有洗过的袜子。我一下子又呆住了,我似乎已经闻到了那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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