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同行_一、天凉好个秋-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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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凉好个秋-8 (第2/3页)



    『你要是终究不肯回答,那也罢了……或许你从来就没有想念过我,写信给我说不定也曾让你感到负担,我重复问同样的一句话可能也令你感到厌烦。既然这样,那我很抱歉,就罚我三个月不许写信给你好了,保重……』

    钟月震慑不已。这简短三行文满载的在乎和幽怨,总不至于再让人解读错误了吧?

    照理说此时应该芳心窃喜一番,但当下她更多的却是心慌意乱,「他是认真的吗?三个月不写信给我?三个月这么长,中间会不会他就喜欢上别人,忘记我了?要是他从此不理我了怎么办?甚至连到了台北,他也不会见我?再过两个礼拜,就要去诚报上课了……」

    她简直是恐慌症发作,各种想像,莫衷一是。思忖了半晌,她急忙在键盘上敲下了回信:

    『若飞,我不是不肯回答你,也不是没有想过你,写信给你也从不让我感到负担,更不会觉得厌烦。但要是你三个月不写信给我,我才会生气!』

    匆匆点下寄送键,她呼了一口气,往后靠到椅背上,一颗心仍惶惶不安。

    一整个晚上,她几乎每隔十分鐘就检视信箱;一直到隔天上午,起床的第一件事也事点开e-mail。

    没有新邮件。

    眼下还有比没收到白鸿砚的信更糟的事吗?

    钟月的答案是肯定的,因为英文课又要分组做报告了。

    「同学们,现在开始各自找组别吧!」每当听到老师在台上说了这句话,钟月的脑袋中就立刻警铃大作,胃也开始痉挛。

    她还记得小学时,曾有一次校外教学的分组,老师要求每组六人,男女都要有,以确保安全。那时女同学小瑾邀她同组,她拒绝了,因为心仪的男同学阿赫,才刚跑来问她要不要同组。

    没想到阿赫没搞清楚状况,他们的组别人数早就额满。她于是赶紧跑回去问小瑾,答案也是很抱歉,你迟了一步,我们也满了。

    于是她和班上其他落了单的同学们一起被编为一组。当老师唱出组员名单时,她听到另一位男同学在旁边笑着:「哈!这些都是没朋友的。」

    这句话像针一样地刺入她的心里。那天后悔、沮丧心情,任凭白鸿砚放学后怎么安慰她都没用。

    不知为何,自从离开草屯、与白鸿砚分别之后,她在这方面的运势更是越来越糟。每回只要有需要分组的作业,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其他同学迅速找好了组员,自己永远都是被遗落的那一个。

    她其实超希望老师可以偶尔用抽籤的方式来分组。跟任何人同组都无所谓,总胜过一再面对那令人难受的尷尬。分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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