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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变态 (第1/3页)
云亭不合时宜地呆了呆:交易是那个……要怎么退? 廖簪星冷脸时颇有疏离感,没等他回答便拂袖而去。他不安地跟上——至少她没叫他滚远点,那应该是可以哄的意思? 操场上战雪纷飞,连接操场和崇德楼的林荫小道却静悄悄。隆冬已没有树荫,光秃秃的树枝纵横,偶尔抖落一串碎雪。 廖簪星的小皮靴吱嘎吱嘎踩在雪上,像是想甩掉他,脚印交错得气势汹汹。 太近会惹她排斥,云亭保持两步距离,惶惶然跟了一段,决定还是挣扎解释一下:“……是幼儿园认识的,就见过一次,你可能不记得了……你爸爸当时在我老家那边有项目,你去我们幼儿园呆了一天。” 上次她这样冷硬,还是她生日那晚将他赶出卧室,而后整整一个月没理他。 无论如何也不想再遭受一次。 她略迟疑,只是仍未停下。云亭想起惯常招数,在后面摘了眼镜,用力眨眼——泪膜丰润,看起来就会更水光潋滟、楚楚可怜。 “我们那天一起画了画、荡了秋千,聊了很多……我还给了你一个观音坠。但你好像忘了,我就想着,不提也没关系。” 有关系。他始终耿耿于怀她怎么能忘记他?不过不提也罢。小时候的自己嘴笨又好骗,说出来只会败坏在她心中的形象。 脚步一顿。朦胧的印象浮上来。原来是观音——她只记得是来源不明的玉吊坠,不记得是佛或观音,早在频繁的搬家中遗失。 她终于肯转身,狐疑地审视他。 扑簌的雪花飘落他低垂的睫羽上,半遮住比新雪更澄净的眸子。眼眶泛红,下唇轻咬,像在强忍委屈。 有意无意,饱满唇肉从齿间缓缓滑过。刚在雪地玩闹那么久也不显狼狈,鼻尖被冻红得恰到好处,点缀在被落雪衬得愈发白皙的皮肤上,纤薄而诱人。 云亭总是有种清秀的精致,这种美色在不戴眼镜时着实更甚。 廖簪星险些忘记他们在因什么事而吵架了。 “我不记得了。”她理不直气也壮。那么久远的事情,忘掉也是理所应当?至于玉坠,既都给她了,那便是她的,弄丢了也不能怪她? 她扭头继续往崇德楼走,只是默许了他不动声色的靠近。 还没到课间,除了楼里在上课的,就是远处操场上在打雪仗的,校园里不见人影。一片白茫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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