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龛前h】 (第1/3页)
【佛龛前 h】
【佛龛前 h】 也不知他怎会在这般场景提起兴致。 门外头是死人,是棺材,是哭丧的人群,门里头他撕了她的孝服,将她压在堆过佛经的香案。 佛堂幽暗,窗前钉着遮光黑帘,一丝光都透不进来,仅有一盏油灯昏昏然地亮着。 那盏油灯照出两个人的影子,一个被反绞了双手,一个撩起了衣衫下摆。 灼烫的男子利器抵在娇嫩的臀瓣上,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兽。 半点不怕被人发现。 “我母亲是被她害死的。”修弥伏在她颈项边,声音低沉犹如耳语。 云舒发间的簪子被他拔下,三千青丝散落一地。 云舒堪堪湿润的下体被他侵入,娇躯颤颤无可奈何。 云舒嫩生生的乳团被他毫不怜惜地揉捏,咬碎银牙不发一言。 “幼时我母亲生了病,父皇都允了太医去瞧他,可她偏偏让人把宫门围起来,不让人进。” 勃胀的性器一寸一寸侵入女子的体内,软肉颤巍巍地欲拒还迎。 “现在把她最宝贝的女儿赔给我了。” 云舒觉着痛,云舒觉着恨,云舒觉着回天乏力。 香案矮小,修弥扯来蒲团,跪在宗政太后拜佛的蒲团上,从背后侵犯着自己的姐姐。 他力度不大,冲撞也并不深,欲根清浅地抽插,带出云舒体内的欲水,打湿孝服下摆。 黑色的孝服,玉白的后背,在昏暗的灯光中与她款摆的腰肢共同妖冶。 “可她怎么能死了呢,她还未见到你我姐弟二人红烛罗帐,大摆喜宴颠鸾倒凤,她怎么就敢死了呢。” 云舒闭了眼,咬着下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花穴内渐渐泛起酥麻的痒,空虚像是噬人蚂蚁,一口一口地咬着心吞着肺,挠心挠肺地想。 云舒觉得她,她这身子大抵是被他调教得下贱了,花液潺潺地往外流,像个欲求不满的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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