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 第110节 (第3/4页)
于祗已经醉得不轻,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在同事考据的目光里,她面色嫣红地解释说,“房费我自掏腰包。” 女同事们赶紧说她们不是这个意思。 于祗笑着和她们道别,从包里掏出房卡开门。 她用脚踢上门,边走边把手提包扔在地上,扣子也一颗颗松开,她好热,那团热气像是从胸口散出来的,可等裙子脱落在地上,只剩一套法式复古蕾丝的黑色内衣。 于祗再把手捂到胸前时。又是冰冰凉的,不见一丝热度。 她跌撞着摸到墙上,聚精会神地看了半天,才勉强摸到一个开关。房间里立刻亮起了地灯。 那光源从四周的墙壁底下散出来。昏昏暗暗的,刚刚好够她看清茶几上,酒店为入住套房的顾客准备的香槟。 于祗从冰桶里捞出两颗冰块含在了喉咙里。不然太热了,热得她心头直起火,酒是真不能掺着喝。 她转过身时,迷蒙间像是有道倜傥的身影,悠哉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她。 于祗疑心这房里闹鬼。又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那男艳鬼竟拉了她一把。 于祗跌坐在了他怀里。很离谱,这鬼的手刚抚上她的后背,喉结就动了一下,他仰起脸看她,声音也哑,“一进门脱成这样?” “嘘。” 于祗的食指放在唇上。 她俯低到他耳边,“不许说话。” 江听白的眸色比套房里的灯光还要暗沉,“为什么?” 于祗浅浅地吻他的耳垂,“说话梦要醒的,我做过的每一个、和你有关的春梦,都是这么醒的。” 江听白一怔,心跳突然得很快。他问她,忍住了没有急着吻她,“我是谁?” 他想知道。他需要这个答案。 于祗跨坐在他身上,她退开半拳的距离。她伸出一根食指,从他额头划到眼睛,再到鼻子、人中、唇角、下巴,她一一描画过这些地方,又低头在他耳边,发出暧昧的气音,“江、听、白。” 江听白艰难地吞咽着,喉咙很干,“你梦到我了?” 于祗娇憨的音调里有委屈和急切在,“哼,家常便饭。” 他的心像被这句话重重捶了一拳,带着强烈和空荡的轰鸣在耳边响开。很久都停不下来。 没给他回神的时间,于祗已经开始吻他。 她的吻一点章法和技巧都没有。全凭真感情。江听白却比任何一次都情动得厉害。 他由着她胡乱吻他的脸,于祗那根浸透了冰块温度的、又湿又冷的小舌头卷进来,凉得他发燥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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