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含住做 (第2/4页)
舌头要灵巧的绕着包皮系带打转。 唾液要充分包裹好润滑。 咽部呕吐反射要忍耐克服。 这些都是林理事亲自教给曦仁的事—— “还是我亲自教出来的做得更好呢… … ”理事修长漂亮的右手覆在曦仁的头上,动作轻柔却不容置喙的把自己的阴茎顶向曦仁喉咙的更深处。曦仁的嘴唇费力包裹着巨大的东西,嘴角几乎要裂开,喉咙也被侵犯,生理泪水涌得厉害。 理事还教了很多其他的事。 如何开发敏感的背部。 如何发出美妙淫靡的叫床声。 如何享受胸部被爱抚。 如何放松洞口,好好接纳粗长的东西。 如何坐在男人的性器上自行摇动腰臀,制造和积累快感。 会被侵犯,被支配,被被躏。 也会被疼爱,被怜惜,被宠溺。 其实,理事也教给了自己很多与性无关的事不是吗。 曦仁泪眼朦胧,听着黑胶唱片机中的大提琴声,思路飘向了远方。 裴曦仁还记得12岁那年被在渊哥领养的时候,被带回了曾经和妈妈一起住的屋子,去拿想要带去新家的东西。他拿了他喜欢的、没舍得带去福利院的衣服和小玩具,但是他总觉得还想带走更多的东西,比如跟妈妈有关的东西。于是他走进了妈妈的书房。 妈妈裴宥善生前是首尔大学化学系的教授。她的檀木书柜里堆满了专业相关的学术专著,期刊杂志,真皮封面的笔记本,墨水味道的档案袋与手稿;然后就是各种各样的黑胶唱片,杂七杂八的小说,诗歌,漫画,杂志,等等等等。曦仁拿了一些书后,目光落在了妈妈生前经常使用的一个物件上。 “在渊哥,我… 可以带走这个吗?”裴曦仁指着立柜上那台黑胶唱片机问。 22岁的林在渊走进书房,看到唱片机先是一愣,随即露出温暖的微笑:“当然可以。不过,曦仁知道怎么用它吗?” 曦仁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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