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陛下问奴,是不是他近来对您太好了。 (第2/4页)
br> 然后我感觉到,我的鸟好兴奋,越喘不过气,越兴奋,就像又吃了庾太医的那副药。 我完全硬起来的时候,他松开了我,在我大口呼吸的时候凑上来吻我。我觉得我的肺里吸进的都是他呼出的热气。他好热,把我也煨热了。 “知道吗,阿信,”他一边拆我衣带,一边说,“我特别喜欢你这样——一开始嘴硬,说你恶心这事,到最后却是——” 他顶开我的膝弯,沾着油膏的手指戳进来,直取那一点,叫我不禁闷哼出声。 “——被我干得淫叫连连。” 他手指飞快作弄着,要不是他刚那么说完,我可能真就直接浪声叫出来了。 “我没说恶心这事!”我大叫道,“你——别——等等!” “好,我不等。”他说。 他杵进来。好酸,好胀,我的腰不觉一弹,想躲,被他抓住膝弯,往回一拉——完全埋进去了。 说不出太痛还是太爽,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真好看,阿信。”魏弃之说,语气令我想起,他在灵泉宫用那个水晶的东西捅我的时候,也是这个语气说好看。 他那时候还说,又嫩,又滑,又软,把他吸得那么舒服……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到我的鸟上,慢慢往上捋,手掌绕着我的龟头转圈,都是常年持剑挽弓留下的茧子,很粗糙,然而把我磨得那么舒服…… 我在舒服中又想起汾州。不只是汾州。想起刘十九。不只刘十九,挨骂的王太御。还有桃林公主,赵常侍,小神童。还有很多很多人……我受着他给我的舒服,给我的快活时,他们正因为他而受苦。 我真不是东西啊。我想。 我想先射再说。我现在只想射。 * 我原来听过一个说法,说男人吧,射完了那一刻,最清醒,最是个人。我觉得是这样。 他饱足地拥着我,用沾满精水的手玩我的胸肉。而我就没有他这样的轻松了。我射完了,清醒了,开始加倍唾弃我自己,加倍觉得难堪。而他……他倒是主动提起汾州的事了。 “汾州的事你就放下吧,”他说,“你看不起我的品行,但不至于看不起我的能力吧?我再怎么说,也不是那种只顾眼前不顾将来的蠢材。” “……你的才能都用在给自己的嗜杀无度找借口上了。” “他们与我为敌,不杀等着自己被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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