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料未及_何以解忧,唯有吃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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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以解忧,唯有吃鸡! (第2/4页)

我觉得这疼就好像是,那一块粗糙的石头从皮肤上刮过去,破皮了吧,从破皮的地方再刮过去……见血了,见肉了……还继续刮,继续刮……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而魏弃之在喘。大将军平时阴沉严肃,看见我们聚众自撸都要骂我们毫无自重失了将官的身份。结果他现在在我的屁股里蹭得还挺得劲,喘得还挺爽。折磨他的敌人就这么叫他觉得有意思吗?哪怕这一点也不合礼一点也不大丈夫不君子不合他从小读的那么多书的任何一句厉害的先哲说的厉害的话,哪怕我不仅仅是那个背叛了他的“敌人”我可还是……

    我身上痛,心里恨,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我恨恨地捶床。魏弃之还要来管我,抓着铁链子把我的手制在背后。

    “别砸坏了,阿信,”他说,“你还得睡呢。”

    “我不叫阿信。”我说,“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别再跟我这儿装得你好像和我关系很好。呸,真恶心。”

    他停下来。我感觉到他的注视。

    “阿信。再敢说话,我把你的舌头割了给你当午饭吃。”

    疼痛继续。

    *

    我的字是魏弃之取的。

    那时候他刚因军功当上将军,我也封了校尉。他逼我识字,逼我读书。识字本来就勉强,更别提读书了。我糊弄了一段时间后,他又训我现在都校尉了还没取字,不成体统,快给自己取个字。

    魏弃之说,取字很简单,就是给自己取个别称,让朋友们叫。所以我从书里找一句和我大名名有点联系的话取个字就行。我就为了这“就行”,熬夜苦读许多日,把他给我的书里那些带我名的话都读了。

    我和他说:“吕览里说,良剑期乎断,我字‘期断’怎么样?”

    他把脸一拉,说这字不吉利,要我换一个。我一想也是,我好好的期什么断啊!我于是又苦读数日,带我名的话真不多不好找,所以我想,换个相同意思的字得了。正好看到了一句,就去和他说:“周语里说,从善如登,我字‘从善’怎么样?”

    他沉吟片刻,说这个字是挺像样,但是——“刘从善?听着不好听啊。”我说哪不好听了取个破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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