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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她在回想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把这个看着清冷禁慾、实际上害羞软萌的男人刺激成这样了? 这个吻只停顿了几秒,盛放便松开了榴花,他眸色深暗地将她的脸转向一旁,只见鲤稚与醉酡正朝他们走来。 等到两人走到他们面前,榴花唇角仍止不住地上扬。 「小榴花,什么事这么好笑呀?」醉酡语气慈祥地问。 小榴花……榴花嘴角抽了抽,眉眼一敛,「这位爷爷你谁呀?我们认识吗?」 醉酡和顏悦色的脸僵了僵,下一秒就一手揪着衣襟一手抹着根本连湿都没湿的眼,颤巍巍地开口:「我是枯荣族族长呀,你是我族流落在外的族人。」 榴花觉得脑门阵阵地疼,她看向鲤稚,冷冷地问:「你要自己处理,还是我来?」 「族长是不是太间了?是的话,善后的事就交给您了。」鲤稚客客气气地问。 醉酡瞬间不演了,满脸惊吓地退到一旁站好着,只是他安静不到三秒,在看到地上被榴花打晕的小女孩后,又彷彿天崩地裂一般地嚎起来:「天哪!这是哪里来的小女娃呀?怎么倒在这里?她爹呢?她妈呢?」 醉酡夸张地喊着,却动作轻柔地将小女孩抱起来,「鲤稚,瞧这娃一身的伤,你叫人送她去治疗吧。」 「你不正间着吗?你送她去吧。」鲤稚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 「我想留在这听你们说话。」醉酡有些不乐意。 「那你自己看着办吧。」鲤稚丢下一句话便不再理他。 醉酡在原地踟躕了几秒,最后抱着小女孩一屁股坐到地上。 鲤稚对榴花无奈地笑了笑,一对酒窝浮现在双颊间,开门见山:「你想问什么,问吧。」 直接乾脆。 榴花终于直起身子,扬了扬眉,直球打回去:「『a』因何可以控制人?在坦宴城时,为何给我那颗正常的神晶,还有施了血源秘法的空间钥?你当时并不知道我是枯荣族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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