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苏格兰的死亡与莱伊的新生/怀上你的卵/隆起孕肚的莱伊 (第6/20页)

r>    但这并不代表他要在此时感到愧疚和后悔。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这些情感也就变得毫无必要。赤井秀一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理智到如此冷漠的地步。

    他感觉到自己正在蜕变。

    如果是三年前的他，那么大抵是无法想象到他如今这般模样的。但是没有关系，他做的都是对的不是吗？苏格兰已经暴露了，死亡已经是注定了的终局。能救下来固然好，没救下来……他也没有损失什么。

    不，何止是没有损失。就在刚刚，他收到邮件提示，他的账户上多了一笔数目相当惊人的大额打款。那是他作为这场狩猎活动最终获胜者的奖励。

    不仅如此，赤井秀一知道，他在组织内的功勋也会因此再被记上一笔。从他开始追逐苏格兰到现在不过才过去了几个小时罢了，但他的收获却已经足以比肩一个干部级别的高难度任务。

    他不只是没有损失，简直可谓收获满满。

    雪越下越大了，赤井秀一靠着车，在这寒冷的雪夜里慢慢地抽完了那一根烟。

    他曾经一度对香烟非常迷恋，那些还在FBI的日子里，他从来都是烟不离手。只是自来到你身边之后，那一年的牢笼生活让他被迫戒掉了香烟。而在被你从笼子里放出来之后，虽然你并没有禁止他吸烟，但赤井秀一却也依旧很少再抽。

    他已经找到了比尼古丁更能够让他上瘾的事物。

    只在不能陪伴在你身侧的时候，赤井秀一才会偶尔抽上那么一两根，聊以慰藉不得见你的焦躁与渴望。

    加入组织之后变得越来越冷漠？不，其实不是这样的。只是一个人的情感是有限度的，所以他把自己所有的情感都加诸在了你的身上罢了。你占据了他近乎所有的情感与情绪，所以在你之外的事情上，他也就变成了这般理智到冷漠的模样。

    一根烟燃烧至尽头，赤井秀一将其丢在路边薄薄的积雪之中碾灭，而后掏出手机拨出了你的电话。

    这通电话其实没什么必要。从你此前发给他的那封邮件来看，你非常清楚他的动向。就连在那个废弃天台，你都能准确地知道苏格兰已经死亡。更何况如今他刚出组织用来焚尸的小型基地——那里绝对少不了监控摄像头。

    所以说，他其实没什么可向你汇报的内容，但他就是忽然想打这个电话，无比迫切地想要听到你的声音。

    手机铃声响了不短的时间，就在赤井秀一的心脏都在禁不住为之而逐渐加速的时候，听筒里终于传来了你的声音。

    “唔，莱伊？怎么了？你还没回来吗？”手机另一边的你似乎并没有预料到会接到他的这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