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出发 (第2/4页)
不算好,但熬粥汤之类倒是很少出错。 “好。” 她伸手相接戚廉隅手里的伞,却被他避过去,直接挂在了墙上。 她身上还有些水珠,整个人带着些潮气。怀里圈着的小狗探出脑袋巴巴的瞅着他。 刚来第一年的时候这小狗还没断奶,就藏在小院后头。越春瞧她小小一只,可怜得紧,明明当时他们自己也拮据,还要时不时弄些羊奶来喂。 但她对它这般好,偏偏不肯养。像是知道自己只是个过客,不想徒留一些羁绊,不想给它短短十载的狗生添上离别的痛苦。 她对一个畜生都这般体贴,瞻前又顾后。 他偏不愿她作这样一副无牵无挂的样子,像是茫茫人海的一个过客。于是怀着私心,叫她收留了它。即便是用了他的小字给它取了名,他也沾沾自喜。 戚廉隅见状问道:“今日出门了?” 他像是随口一问,越春回道:“未曾,去门口取信没打伞。” 说罢,她指了指书案:“喏,太傅又给你来信了。” 戚廉隅点点头,先绕进屋里,从里间寻了条巾帕,走近盖到她头发上,似乎是想帮她擦干头脸,停顿片刻后又克制退后半步,并无动作,反而转身裁开信封,取出信纸。 越春拽下巾子捏着,看了看自己衣裳,不过是留了些水珠潮气,也不至于要擦干的地步。这小子什么时候有洁癖了? 她皱了皱鼻子,还是拿着巾帕擦拭。 “过几日,我要离开一阵子。”戚廉隅将烛台点燃,这才叠起信纸,重新塞进信封,再架到火上点燃,待燃烧殆尽才扔进火盆。 越春道:“去何处?要去多久?” 戚廉隅道:“鄄城旱沼难平,朝廷派来人手单薄,我去一趟,归期不定,少则三五月。” 他没说至多多少日,大约自己也无法确定。 越春想起来话本里,大约也是这个时间,戚廉隅西去鄄城,平了天灾,得了当地百姓爱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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