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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这么可爱？”周凯捏了捏她的下巴，“你知道我特别喜欢你的一点是什么吗？”

    “是我不识货呗，第一次约炮把你当屌丝，可太与众不同了，成功引起了周公子的注意！”杨岚拨开他的手。

    “不是，我一时说不上来，就是你虚荣的点不那么庸俗。”周凯不紧不慢地揉她奶子，像是在把玩什么有趣的玩具。

    “我小时候也觉得自己可不俗了，跟那些庸庸碌碌的大众不一样，后来我明白这叫中二病。”杨岚被他揉得特别舒服，索性又凑近了点当成按摩。

    “不是……你知道我从来不会看不起穷人，因为我知道自己的钱也不是自己赚到的，但我确实会很明显感到没钱的人思维方式跟我不一样。比如他们会认为精力不值钱，时间不值钱，注意力不值钱，他们愿意付出很多精力、时间和注意力去省几百块钱，同时他们渴望售卖自己拥有的一切东西，以换到一点小钱为荣。你要说他们太爱钱可能也不对，这其中有些人又会把辛辛苦苦赚到的钱去换一些低端奢侈品，为自己的虚荣买单。”

    “我小时候不懂事，一个小区群里的哥哥姐姐叔叔阿姨问我学习这么好以后是不是要赚大钱，我说钱是肮脏的，以后我要做跟钱没有关系的事，我要做纯粹的艺术家，要做最fancy的理论物理！然后就成功激怒了他们，可他们虽然年纪大了，却不懂我在说什么。于是他们愤愤不平说，我们干的活儿都是肮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