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N次被狐狸纯良无害迷惑心智 (第2/3页)
露心声,下意识接话,“那当然会担心你,毕竟我——” 打住打住! 你闭上双眼眉头鼻梁都皱起了褶,紧紧抿住嘴唇把后面几个字截杀在舌尖上,好险呐真是时时刻刻防不胜防。 “你怎么样?”对方语气随意追问却不依不饶,双臂交叉歪站在房间纸拉门前一动不动,大有一种病弱到门都拉不开全等着你服侍的架势。 “我关心顶头上司兼囚禁自己的最恶诅咒术师难道不是应当应分的?” 温泉旅店女仆姐姐般的职业微笑堆在脸颊上,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拉开纸拉门,“真不好意思啊这边可能是个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教主大人您请进。”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那就是说你有人质情结然后间接承认自己爱上我了?就算是也没什么难以启齿的嘛,怎么一副想扑上来掐死人的表情。” 这么多年别扭老狐狸不表白还想让你先说出来,做梦!比定力谁怕谁,自己倒要瞧瞧谁能别扭到最后。你张了张嘴,强压住抽搐的脸部肌肉和突突暴跳的太阳穴青筋,从嗓子里挤出两声嘿嘿干笑,以不变应万变。 没有得到明确的答复但对方也不恼,笑吟吟地被你拽着进屋然后按在坐席上,托着下巴看你忙进忙出,把温水、药片、体温计、弹力发带还有一堆瓶瓶罐罐的护肤品在面前一一摆开,乖巧安静地任你摆弄,刘海碎发全被发带挡到脑后,闭着眼睛随你在他脸上涂涂抹抹。 某次受伤双手不便行动后就由你来替他梳洗护肤,最初伤愈后还会装模作样地推辞一下,表示自己有手有脚伤也全部恢复,这些小事已经不需要你来帮忙了,结果临时护工刚刚下岗,第二天晚上就抱着护肤品来敲门,说什么[太久不用已经连步骤都忘记了只好麻烦你继续做下去不会造成困扰吧?],眼巴巴倚着门框不肯走。 原本以为是偶尔事件就无所谓地答应了下来,万万没想到从此伊始你自用的浴室梳妆台上就开始一点一点‘长’出他的用品,像雨后圆木上的蘑菇一样肆意生长,最后连剃须泡沫和剃须刀都挪到这边了,等你终于意识到不对表达抗议时,对方却用近乎犯规的可怜语气说每次都搬来搬去太麻烦了而成功转移了重点。 “好了,可以喝药了。”你轻轻搓了搓手,把掌心里剩余的一点乳液吸收后,把药盒和水杯推到他面前,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轻柔地像在哄孩子,“喝完量一下体温。” 半天都没有收到任何反馈,你有些疑惑地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他,只见对方保持着闭眼托下巴的姿势,左眼挣开一条缝望着你,对上目光时弯翘嘴角笑着说:“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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