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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欺凌 (一) (第3/4页)
> 有時候息事寧人的態度,只會讓對方更加猖狂。 比如所有的不小心,都能時機恰好的發生在她身上。 總能不小心將自己推倒或絆倒。 總能不小心把廁所的門堵住。 總能不小心把熱水或飯菜潑到自己身上。 總能在抽屜裡發現不小心被放置的昆蟲屍體。 總能在班上的垃圾桶內找到自己被不小心扔掉的作業本。 所有的所有,她都能忍,也能眼不見為淨,更能配合著縮小自己的活動範圍。 期間不是沒有偷哭過,也不是沒有想過反抗,可她接連想到的是反抗後的後果。 白鷺作為聯絡人,會被叫來學校,可能也會因此要聽校方的批判,再給對方的家長俯首道歉。 她的姊姊不該為她受罪。 無論怎麼想,果然還是相安無事的處理方式更好,誰都不會有麻煩,誰都不需要為此低頭。 唯一需要犧牲的是自己,而恰恰她最擅長的事情名為忍耐。 可是意外比計畫來得快,超出了她的預期。 她唯一沒算到的,即是事情蔓延到心尖上的那個人時。 那天是個與過去毫無差異的平日,她依舊嚴格遵守三點一線的定律,也配合著對方所謂的玩笑舉動,當她全身濕淋淋的拖著水痕從宿舍廁所回到房間時,推門而入看到的便是方大拿坐在她的書桌前翹腿打電話。 整間臥室內只剩她們兩人,苗苗假日固定回家。 按慣例,通常這種時候方大拿的欺凌會更變本加厲。 郁清辭默默看了她放在桌上的腿一眼,抿緊唇從櫃子裡拿出自己的浴巾,準備折返回到淋浴間清理。 「等等,我有說你可以走了嗎?」見郁清辭乖乖停下動作,方大拿掛了電話,努了努腮幫子,往書櫃的書吐了口,黏答答的透明唾液往下滑過書脊,落在整潔的桌面上,她昂了昂下巴:「過來舔乾淨」 郁清辭停在原地,神色不明。 方大拿嗤笑的瞄了眼她的胸前:「還不過來嗎沒爸沒媽的孤兒,為了生活應該也出去賣過了吧」她摸摸下巴,嫌棄的表情不言而喻:「窮得每天都穿同一件衣服,洗到泛白了還穿,可真窮酸!...這樣,你過來舔,我就給你出錢買新衣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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