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七日作死一次(简)_(26)草原暴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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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草原暴乱 (第2/3页)

她也不想向白彧棠询问细节免得又觸动了他的禽兽开关,所以她至今还不知道事情完整的经过是什么。

    是不是柳熙宁他看到了什么?她和白彧棠一起进了某间房?或是她曾经在春酒上失态?还是......

    韦星荷僵在副驾上,思绪纷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柳熙宁。

    柳熙宁一看她的反应就知道,白彧棠八成还没跟她说过那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甚至可能跟她说只有自己跟他做过。他从白彧棠出生就认识他了,自己外甥的行事风格他还不清楚吗?

    於是他一手轻搭在方向盘上,眼神看著她住家附近空无一人的道路上,用缓和低沈的嗓音道:「其实那天在早餐店裡,我是觉得妳很面熟,像我在春酒晚会里遇见的一个人,所以才下意识的坐在妳旁边,但没想到似乎吓到妳了,再加上咖啡泼了妳一身,不然我原本想在那天找妳聊聊的。」柳熙宁态度十分诚恳,说得煞有其事。

    韦星荷没回答他,柳熙宁並不在意,继续说了下去。

    「那天原本準备找妳聊的是,我在春酒晚会结束后,发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虽然整件事情不是出自於我自己的意願,但不可否认的,应该给某个人造成了伤害。」他顿了顿,补充道,「某个......女孩,根据我的印象,那可能是妳,但不知道为什么妳似乎不记得了。」

    韦星荷陷在Cayenne舒适宽大的副驾里,双手环抱著自己的手臂,不发一语。

    这是一种自我安抚的肢體语言,韦星荷浑然不觉,但柳熙宁读出来了,所以他无视韦星荷的沉默,继续说下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对妳来说才是最适当的,但如果那天的事让妳有任何的不适,或因此有了任何不愉快的情绪,我想让妳知道,我很抱歉。」柳熙宁双手交握,放在大腿上。

    「......嗯。」韦星荷轻轻的应了一声,并没有过多的情绪反应。这样的回答反而让柳熙宁有些摸不準该怎么走下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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