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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生机与死气(GL) (第2/3页)
样自顾自地当街蹦起床来。 丧偶之情消失得这么快? 朱邪听着耳机里窟通窟通的动静,不明所以,“你身体方便么?我开车去医院接你。” 白幽砸回地上,不动了。 她忽然想起,自己应该扮演的人设,是一个艾滋病晚期的病人。 要画那些脓包,就得用层层涂料盖住皮肤,要骗过姐姐的眼睛,还得用外衣遮挡,如果还想防水…… 白幽挠挠胳膊,已经能感到黏在皮肤外表面的热量。 去海边是不可能了。 夏天还有没有足够凉快的地方,能让她扛住妆面和长袖长裤的聚热能力。 “我想去山顶看日落!西山!”白幽大喊一嗓子,敲定了目的地。 朱邪把手机放得更远一点。 这个妹妹,无论笑起来还是哭起来,总能闹出大动静,好像有能冲破任何病魔的活力。 可她到底是个病人。 “你的体力没问题吗?” “没问题,我一个人走惯了,我们在山脚见就行。”白幽的右眼重新贴回镜头,一直盯到朱邪和她对视,才说:“等下把公交站名发你,小邪千万不要走丢了。” 成年人还会走丢? 朱邪失笑,刚想嘱托她明天记得带药,电话已经被挂断,不一会,路线和见面时间纷纷从对话框中弹出,这是场她什么都不用操心的旅程。 真是少见。 翟星脱离了生命危险,有经纪人陪护;贺炎炎有手机,能自己倒车回学校,朱邪懒得提醒他按时参加升旗仪式,倒头就睡。 第二早,去赴白幽的约。 提起北京总想起北漂,想起忙忙碌碌又庸庸碌碌的人们,然而身处其中,时常会发现其它罕见的生活方式。 就比如:北京的工作日,从周一到周五,都能看见在街上闲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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