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闷气 (第3/4页)
许姿来了大小姐脾气,“他四肢健全,我为什么要伺候他?” 她没理任何人,上了楼。 这下让性子强势的谢如颐差点来火,还好,俞忌言及时安抚住了她,“刚刚是我惹到她了,我去道歉。” 二楼靠尽头的卧房是许姿的。 她走过去时,陶姨刚出来,陶姨说姑爷的衣服放在了床上,然后下楼去忙活了。 还没推开门,许姿感受到了身后熟悉的压迫感。 刚刚待人温和的男人,此时“原形毕露”。 俞忌言手臂一伸,直接覆住了门把上的手,声音落在她的侧额,“老婆,帮我换衣服。” 明明是好听的嗓音,低沉又有磁性,但入到许姿的耳里,就是反感。她拧开门,面无表情的捞起床上崭新的衣物,再拉开浴室的木门,全扔到了凳子上,“你最好别再惹我。” 合上卧室门后,俞忌言走到她身前,盯着她那张气到鼓起的脸蛋,笑了笑,“生气,是因为怕我死吗?” 许姿回头就给了他一个白眼。 俞忌言笑笑,听话的去了浴室。 二楼的阳台是露天的,地上的一角堆满了编织花盆,粉色的玫瑰、海棠簇在一起,被家中的阿姨打理得娇艳欲滴。 换了干净衣物的俞忌言,手里拿着块干毛巾,擦拭着头发,抬眼间,看到阳台里的窈窕背影,乌黑的长发披向背心,绿色的丝绸裙角微微荡起,被密阳轻笼,轮廓微虚。 他走进阳台里,在藤椅上坐下。 许姿双手挽在胸前,撇了他一眼,姿态摆高:“俞老板还真是胜负心极强啊,没想到为了一个对你没什么意义的合约,拿命博。” 她又讽刺笑道:“我怎么就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听话的人呢?” 音落,她又扭过头,望着楼下的院子,胸口还闷着气。 窗棂上的鸟扑落又飞走。 忽然,许姿的腰像是被两只手指轻轻戳了戳,弄得她有点痒,一痒就更烦,“你干嘛啊。” 可在转过视线的那刻,她的眉头渐渐舒展开。 俞忌言的头发还未干,湿漉的刘海垂在额间,少了平日的强势和锐利,眉眼柔和平静,他伸着手,像个索要糖果的小孩。 许姿快被逼到没耐心:“你要干嘛?” 俞忌言指了指自己的头发,喉结轻轻滚落,“帮我擦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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