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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 6 失控(下) (第4/4页)
冷松的气息中。 肉屌抽丁拔楔般向外一拔,“啵”一声似开了瓶香槟,团了絮的白浆夹杂着气泡往外喷,一阵急过一阵。 她如同一只鸣蛙,僵抬着两弯腿,在声声浪叫中颤动着肚皮。混浊的冷浆慢慢流尽,晶亮的蜜汁将穴口洗出一道艳肿,犹如红锦铺砌。 男人碾着绯色的花径入进去。 正是旧潮将落,新潮未生,粗壮的肉棍一肏到底,她像被电击了一样尖叫抽搐,拼命地推着他要挣扎出来,密密匝匝的桩送直上直下,砸落高低涌叠的潮头,直到身下的人儿只余啼声。 半边床上都溅着白色的精浆,大片深色的水渍洇在中央,江谌用手一抹腹上的淫汁,在她下巴捏了一下。 “小骚货。” “今天还想喷湿几张床?” 他用亲吻和插入隔绝了她的回答。温暖的甬道奋力唆着他,发出长长的吮吸声,鸡巴一遍遍犁平密布的肉褶,如身陷仙窟。 明天她肯定是受不住宫交了,至少得养上两天才能用药。 他又一次捣在宫颈上,女人长声娇啼着,脚尖绷得紧紧。 像一个颤动着的变幻着无穷颜色的肥皂泡,让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捏破。 插进去,再进去,直到她剧烈地扭动起来,直到身下发出美妙绝伦的一声“啪”! 空中仿佛有看不见的雪风搅动,森森恶松一棵接着一棵轰然倒地,露出危峻的山峰。他拨开女人脸上的发丝,用舌尖摩挲朱砂色的唇珠。 也许得要三天。 或者四天。 ———————— 跳票了不好意思,我一直登不上来…… 事实就是这么悲催,为了这一点点不知道是剧情渣还是感情渣的“渣”,让哥哥多吃了一万字的肉(酒后达到的生命大和谐哇哈哈),我自己都要把弟弟忘了。 下个play重口预警,弟弟上场。这个转折过后,剧情慢慢会铺开(大概就是肉上撒点孜然这种……) 另外哈,每次信口开河什么心理学,生物学的时候,我都特别心虚,因为我完全不具备相关知识,非常的贻笑大方。 大家包涵,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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