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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那车夫倒不敢动她了。 沉晴颜说她哥哥是行镖的,还是什么副镖头,要知道宁惹官家,也不能惹江湖人啊。 官家好歹还得按照规矩章程办事,而江湖哪里有规矩?谁拳头大谁就是规矩。 如此,那车夫倒也收了色心,不敢再对沉晴颜起什么坏心思。 临近入夜,天空下起了小雨。 车夫想让马车停在了驿站内休息一夜,等雨停了再走。 可沉晴颜心急,坚持淋雨走,不仅多加了一两银子,还自费买了两顶油帽和两件蓑衣。 看着那一两银子,车夫咬咬牙,最终还是选择了赚钱。 雨下的不大,只是入了夜,冷雨混着夜晚的寒气,有些熬人罢了。 冰雨寒凉,拉板车的马儿神情恹恹,前进的速度比白天时慢了许多。 沉晴颜将冰凉的双手合十,放在嘴边哈了一口热气,然后抱紧了自己。 肚子有点饿了,沉晴颜便从怀中的包裹里拿出一张在驿站买的酥饼,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这酥饼本就不好吃,加上沾了雨天的湿气,整张饼变得软趴趴的,吃起来就像是在吃浸了油的面糊。 沉晴颜神色萎靡,这酥饼吃了恶心,不吃还饿。 为了饱腹,沉晴颜只能强迫自己吃下手里的酥饼。 忽然,马儿一阵惊嘶,板车一颠,沉晴颜手里的酥饼顺着板车掉到了泥泞的土地上。 “吁——吁——”车夫拉着马绳,但马儿根本不听,发了疯一般的要回头。 沉晴颜皱眉,问道:“怎么了?” 马夫慌乱回答:“不知道,马不肯走了!” 因马儿受惊,板车十分颠簸,颠的沉晴颜差点摔下去。 沉晴颜动了动身子,想找一个稳当点的地方坐着。 可她刚一动身子,指尖便摸到了什么滑滑凉凉,还带着鳞片的东西。 沉晴颜回头,看见自己的手,摸在了一条蛇尾的尾尖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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