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小孕妇啊_没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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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 (第2/4页)

毒水气息,能感觉眼皮被刺眼的光线照着,却怎么也睁不开。

    脑子里杂念浮现,许多模糊的画面一闪而逝,忽然涌起的巨大悲痛将她硬生生席卷了去,寒意钻进皮肤里。

    醒来就会直面痛苦。

    她忽然不想睁眼了,就这么睡下去,也无所谓吧。

    然而,周围总有声音在烦她。

    “夏夏,夏夏…….”

    “还没醒?消炎水快滴完了,你去叫护士。”

    “你们还年轻,过两年会有孩子的。”

    “赵青尧,跟我们走一趟。”

    “诶,警察同志你们怎么随便抓人啊?”

    “同志,我……我女婿他犯了什么事?”

    “房间里有病人,还是出去说吧。”

    杂乱的交谈声响着耳边,时夏大脑剧痛,像是记忆里藏着一根尖针在狠狠搅拌脑干。

    可是逃避无用,她一点点蓄积起意识,费力地睁开一条眼缝,再睁开一条,模糊刺眼的画面终于渐渐清晰。

    纯白色的天花板,统一款式的长条白炽灯管,灯管之下是挂着大袋大袋透明液体的输液吊架。她怔怔望着,干哑地喊了声:

    “妈…….”

    何女士刚进病房就看见女儿醒了,连忙倒了杯温水,喂给女儿,道:

    “你睡了一天一夜,饿不饿?妈给你熬了小米粥。”

    何女士欲言又止,转头看见亲家一脸忧色地走进来,她轻声问道:

    “夏夏,青尧怎么会拿刀捅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尧不会犯法的,他从小性子好,一定有误会。”

    赵母是个性情温敦的妇女,眼见儿子被铐走,丈夫担忧儿子也跟着去了警局,她无能为力,哭诉道:

    “夏夏,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他捅了谁啊?”

    捅人?

    捅人。

    时夏眼前一黑,恐惧铺天盖地连绵不绝。

    “他怎么样?”

    “谁?”

    时夏失了血色的脸愈发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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