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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看了一场严寒的大雪 (第2/3页)
咽声也十分轻微。 他搂着顾言脖颈的手下意识的收紧,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他颤抖着,一点一点说,“我好害怕。” 在以为顾言有生命危险时他很害怕。 在将匕首刺入胸膛时他很害怕。 在以为顾言又一次不要他时,他也很害怕。 这些情绪一直积压着,再此时才被呜咽着说出,他伏在顾言的颈侧,脊背不住颤抖着,声音也似乎变成了破碎不堪的样子,“我好害怕……” 他此刻也在害怕。 害怕下一刻就会死亡。 当顾言不在身边时,他想着,如果能死在顾言怀里便好了,如果顾言可以温和地与他说几句话便好了,他便不会疼了。 可当顾言真的在他身边时,他却又感到近乎喘不上气的委屈,他这时候又在想,如果可以活着便好了。 ……他不想离开顾言。 如果他死了,顾言肯定不会记得他。她甚至不会有任何一点难过的情绪,一点也不会有。 他没有哪一刻比此刻还要清楚这一点。 便如同现在,顾言垂着眉眼,声音温和,看上去在为他而压抑着悲伤,可实际上,她一点情绪都没有。 她的眼睛永远是漠然的,笼着雾气,只是看起来温和。 南宫焉颤抖的脊背慢慢平息了下来,伏在她的颈侧,声音却还带着颤抖的哭腔,听起来像是要散在风中。 他近乎无助地问—— “你可不可以,喜欢我一下。” 不用很久,只要一下就好了。 他一点都不贪心的。 顾言步伐微顿,接着又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朝前走去,竟是带着他来到了一开始的山洞里。 他只觉得浑身都失了力,冰冷冷的脸颊若有若无的轻蹭了下她的颈窝,他沙哑道,“对不起。” 他不该问的。 最后的时间……为什么要打破顾言为他编织的幻想呢。 他无声无息地又落下了泪水,打湿了苍白的脸,眼尾红着,鼻尖也红着,又一次重复道,“对不起。” 顾言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视线垂下,“我试试。” 南宫焉几乎不可置信地抬起眼睫,眼睫上依旧挂着水意,眼尾红通通的,他像是生怕惊扰了什么一般小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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