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别不要我，顾言。 (第4/4页)

分明脊背挺立，却叫人怀疑他下一刻就会破碎。

    他视线微垂，道，“将他带下去。。”

    顾言温和的抽出玉势，替少年擦干净了身子，指尖提起轻纱，慢条斯理的帮他整理好了衣物，问，“小怜还可以站起来么？”

    那少年早已经害怕的不行，立刻跟着魔族离开了雅间，于是这雅间里便只剩了二人。

    南宫焉近乎冷漠的看着这一幕，片刻后才冷冷讥讽，“你还真是来者不拒。”

    顾言的视线此时才落到他身上，她勾起唇，“来者不拒?”

    她用特有的咬字重复了一遍，慢条斯理的摇了摇头，“至少小焉我便不要。”

    南宫焉猛地抬起眸，反应极大的颤了颤，眼尾染上病态脏污红，他几乎压抑不住情绪，苍白的指节又一次贴上顾言的咽喉，他问，“……为什么?”

    为什么抛下他……为什么，独独对他这样冷漠。

    他单薄的脊背似乎晃了一下，低哑的又问，“顾言，为什么？”

    顾言只是抬起眼看他，唇角毫不在意的勾着，似乎确信他不会下手。

    多么自信满满，多么高高在上。

    南宫焉指尖颤抖，最终卸了力一般垂下了手，方才顾言对旁人温和的样子又一次浮现了上来，他难受的不行，眼尾的红意晕开。

    “顾言……”

    “……我恨你。”

    可我更爱你。

    他知道自己哭了，他难堪的闭了下目。

    那么无用，那么卑贱。

    顾言不会安慰他，也不会像以往那样吻去他脸上的泪意，她的温柔半点都不会分给他。

    南宫焉只觉得喘不过气来，他的视线落在顾言身上，她毫不在意的勾着唇。遥远的仿佛他这辈子都碰不到。

    他抬起苍白的指尖擦去泪水，他说，“……你喜欢的，我也可以做到。”

    他沙哑的求她，“别不要我……”

    “顾言，别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