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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潮喷 (第2/4页)
硕大因她姿势的改变在身体里缓缓挪动,往外退着,到最后只有龟头卡在逼口,只剩那里还含着。 安知一低头,恰好看到交合处的淫靡。 他没说错,的确是她的逼紧紧咬着他鸡巴不放,穴口边缘都被磨成殷红的颜色,撑得不能再撑,阴唇被挤得完全分开,视觉上变小。 中间那一根异色好像不该长在那儿似的,但又的的确确是镶嵌在了她的阴缝间,囊袋鼓鼓胀胀,好似随时准备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射给她,如果她的小穴说想要。 安知的脑袋里真的有烟花在炸,然后她就眼睁睁地看着已经停止了一会儿的淫水又开始顺着柱身流淌。 不多,但几道水流就那么经过她的卷曲毛发,又攀附到他挺立的鸡巴上,歪歪扭扭地淌,最后滴落在他腿根。 那冲击力不是盖的。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好像在喊另一个人。” 变态。 可是亲眼见证那幅画面的安知怎么也骂不出来。 她亲眼看到是她在吸附他,明明都撑到酸胀了,边缘都挤压到充血了,还是含着他不放,还在颤颤巍巍地往里吞。 她现在不只摸不透他,她连自己都不太了解了。 小穴的确很酸很麻,可是比起让卡在逼口的龟头出去,她好像更像让它进去。 想让它回到刚才的那一点,别再停止不动了,往那里撞一撞,磨一磨,别在宫口抵着,来磨她穴道尽头突起的敏感点,磨到它喷。 偏偏他就在她足够迷茫的这刻蛊惑:“你乖乖回来,我帮你摸。” 周遭气温潮到凉,脊背却还存在他用吻留下的余温。 怎么办啊。 安知一边流泪一边想。 她好像被困在这种病态里出不去了,脑袋也被带得得不正常了。 讨厌是真的讨厌,害怕是真的害怕,可是也贪图他这暴戾里的一时温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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