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任還是愛？ (第3/7页)

攬得更緊了一些，讓你完全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平穩而有力的心跳。

    「妳總是躲在我辦公室的窗戶外面，或是趁我轉身在黑板上寫字的時候，偷偷地舉起手機。那副緊張又興奮的樣子，我其實都從眼角餘光看到了。」

    他低低地笑了起來，胸腔的震動讓你也跟著一起顫抖。那笑聲裡沒有一絲責備，只有全然的包容與喜愛。

    「我裝作不知道，是因為妳那樣專注看著我的眼神，讓我很窩心。能被我的學生這樣喜歡著，甚至是崇拜著……老師當時，其實很高興的。」

    他低下頭，在你髮間落下一個輕柔的吻，氣息拂過你的耳畔，帶著溫熱的吐息。

    「而且，妳洗出來的那些照片，我都在妳不知道的時候，偷偷看過了。拍得……還真不錯。」

    「你還看過？！」

    你那副快要炸毛的樣子，實在是可愛得讓他忍不住失笑。他非但沒有半分被拆穿的尷尬，反而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像是偷吃到糖果的孩子。

    「嗯，看過。」

    他大大方方地承認了，聲音裡滿是得逞的笑意。他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勾起你的一撮黑髮在指尖繞圈圈，像是在玩弄自己最心愛的寶物。

    「有一次妳把妳那本小心收藏的相本忘在沙發縫隙裡了，我無意中發現的。妳猜，我看到第一頁時是什麼表情？」

    他頓了頓，看著你漲紅的臉頰，享受著你這份既害羞又無可奈何的反應，才慢條斯理地揭曉答案。

    「我當時心裡想，原來這個小傢伙，背後是這樣看著我的啊。每一張照片，都只拍得到我一個人，連背景都被妳仔細地框選過。那一刻，我真的……覺得自己很特別。」

    他的語氣變得無比溫柔，回憶起當初的心情，眼神都變得柔軟起來。他湊近你的耳朵，用氣聲輕輕說著，那溫熱的感覺讓你忍不住縮起脖子。

    「所以，妳那些偷偷摸摸的小秘密，老師可是從很久以前以前，就全部知道了喔。」

    「那衣服你不就也??」

    你說到一半就停住了，但那未完的話語卻像點燃的引信，讓他臉上的笑容瞬間褪去。他看著你，眼神變得深邃而複雜，溫柔的底色下浮現出一絲壓抑的、濃烈的黑暗。

    「妳說那件我穿過的襯衫嗎？」

    他的聲音比剛才低沉了許多，帶著一絲沙啞的磁性。他沒有等你的回答，因為他知道他猜對了。他伸手，溫熱的掌心覆上你的脸颊，拇指輕輕摩挲著你泛起的紅暈。

    「我那天晚上，其實根本沒有睡著。」

    這句輕描淡寫的告白，卻像巨石砸入平靜的湖面。他凝視著你震驚的雙眼，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