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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齿(微微h) (第2/4页)

路往下。

    镜子蒙雾,她抬手抹了一把,镜子里的人眼尾泛红,唇色却艳得像刚被咬过。

    她忽然想起十八岁那晚,岑砚扣好脚链后站起身,指尖擦过她耳廓,替她理被风吹乱的发丝。

    那一秒她几乎站不稳。

    可他只说了句“回家吧”,转身就走。

    热水冲得她皮肤发粉,岑纾却越想越冷,却也从心底燃起了不可名状地斗志——她势必要拿下小叔。

    她关掉花洒,裹上浴巾,发尾的水滴在地板上,洇出深色痕迹。

    浴巾是最短的那条,堪堪围到大腿根。

    她擦头发的时候,故意把动作弄得很响,水珠啪嗒啪嗒砸在地上。

    然后赤脚走到门口,手指搭在门把上,停了两秒。

    她没推开,只把声音扬得高高的:

    “小叔,我浴巾好像太短了……你能不能帮我拿件睡衣?”

    走廊安静得能听见Kasper尾巴扫地的声音。

    半晌,岑砚的卧室门开了。

    他穿着黑色家居裤,上身只套了件深灰T恤,领口松垮,能看见锁骨下那道浅浅的旧疤。

    手里拿了一件米色真丝睡裙,袖口还带着衣柜的冷香。

    岑纾靠在门框上,浴巾边缘的水珠顺着腿往下淌,一路滑到脚踝,堆在红宝石旁边。

    她歪头看他,声音软得滴水:

    “谢谢小叔。”

    伸手去接的时候,指尖故意擦过他掌心。

    冰凉。

    岑砚没松手。

    睡裙悬在两人之间,像一道拉扯的线。

    他垂眼看她,眼底的光暗得看不清情绪:

    “自己进来换。”

    岑纾眨了眨眼,睫毛上还挂着水珠:

    “就在这儿换也可以呀。”

    她声音轻得像玩笑,却往他那边迈了半步。

    浴巾边缘又往下滑了一寸,锁骨下的皮肤白得晃眼。

    岑砚的指节慢慢收紧,睡裙的布料在他手里起了褶。

    他声音低得近乎哑:

    “岑纾。”

    尾音像被砂纸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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