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與人分享的快樂，難以勝過獨自擁有 (第2/4页)

>    很快，一份包含十二名女孩的名單出爐了。她們中有學生、模特、護士，甚至還有一位專業的芭蕾舞演員。艾米給每個人都安排了特定的時間段，並制定了詳細的"使用指南"—如何最大程度地接收和保留精液，如何應對過量情況等等。

    這個計劃實施的第一周，馬克的射精能力又一次得到了顯著提升。面對不同女性的身體刺激，他的反應各不相同，但總體趨勢是越來越強。有一次，居然同時有三個女孩被安排在同一房間，結果導致了一場史詩級的"噴泉秀"，精液橫飛，場面壯觀得令人咋舌。

    一日，艾米獨自一人坐在空蕩蕩的客廳裏。窗外細雨綿綿，勾勒出一片灰濛濛的景象。房間角落裏，十幾個裝滿精液的不鏽鋼儲罐整齊排列，像一支沉默的軍隊。

    一切都變得過於複雜，過於組織化，過於……刻意。

    最初的記憶在此刻顯得格外鮮活。想起剛開始時的自己，如何躡手躡腳地溜進父親的房間，心跳如鼓，手掌出汗的樣子。那時的緊張和興奮是如此真實，每一次吞嚥父親精液時的戰慄感都像是偷來的人生至寶。那種偷偷摸摸、違背倫理的背德快感，那種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冒險精神，如今都被系統化的流程和科學化的操作所替代。

    艾米拿起相冊，翻到最初的頁面。照片上的她剛剛完成一次"收集工作",嘴角還掛着晶瑩的液體，眼睛裏閃爍着得意和滿足的光彩。那時的笑容是如此純粹，沒有任何功利的計算，沒有任何社會網絡的考慮。

    現在的"俱樂部"固然壯觀—三十多名固定成員，每週固定的"採集日程",精確到毫升的分配製度，甚至還有專門的研究小組分析精液的最佳利用方式。但是，當初那份簡單而純粹的喜悦去哪兒了呢?

    昨晚，當她看着兩位新加入的女孩爭搶父親噴射而出的精液時，內心竟升起一股莫名的空虛。這已經變成了一場表演，一場交易，一段可以被複制粘貼的程序。

    艾米關上相冊，站起身來。雨已經停了，遠處傳來鳥鳴聲。她走回卧室，打開衣櫃深處的一個隱藏抽屜。裏面放着一個老舊的玻璃瓶，是她第一次保存父親精液的容器，容量只有區區200ml,和現在動輒上千毫升的工業容器相比，簡直微不足道。

    但她握着這個瓶子，卻感受到了久違的温暖。那是個普通藥瓶，標籤都已經模糊不清，但那是她親手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