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裾之下(np/产乳/古言)_又不是第一次肏娘娘了,哪里就会捅穿呢?(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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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是第一次肏娘娘了,哪里就会捅穿呢?(h) (第1/2页)

    

又不是第一次肏娘娘了,哪里就会捅穿呢?(h)



    薛泠玉摇了摇头,额边细碎的汗水洇进鬓发间,随着轻袅水雾将她的脸颊和唇角都染上一层香艳且绮丽的色彩。

    牧晚央把她压在池边,后背硌的发疼,薛泠玉轻喘着痛吟。

    “说出来!”男人没了耐性,滚烫硬挺的肉棍穿梭在湿软的腿心里,蹭的花蒂凸起,穴口大张。

    薛泠玉伸手环住了他的肩膀,将脸向前贴近牧晚央的颈窝,她小声求饶着:“别...别磨了,进去......啊,进去吧。”

    “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牧晚央偏头,不依不饶地追问。

    他挺动腰胯的力气加重,菇头撞在花蒂和穴口上,引出阵阵蚀骨爽意。

    薛泠玉喘得厉害,根本受不住此番磋磨。

    她噙着哭腔低声道:“是,是...谢旷。”

    总要吐出一个名字的,不管身前这个男人是在逞口头凶狠,还是真的要去杀了和她交媾的男人,薛泠玉都不会说出傕狸的名字。

    思绪纷杂,犹豫半晌还是道出了谢旷此人。

    若谢旷真的被人杀了,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

    陌生的男人对她占有欲倒强得很,明明她连此人是谁都不知道,又凭什么要为他守身如玉?

    遑论,他又算她的什么人呢?

    几次三番夜闯栖梧宫,压着她行淫乱之事,真要辩起来,他只能算作一个奸夫!

    能胁迫着她,不外乎就是灿儿的安危罢了。

    薛泠玉眼角滑落泪水,打湿了蒙在眸子上的布巾。

    牧晚央抬起手,轻轻将泪拭去,他低头衔咬着她的唇角,两人耳鬓厮磨,说话声含糊不清:“好,我替你杀了他。”

    随着话音落下,他的性器狠狠贯入了她的身体中。

    薛泠玉仰起头喘息,瞬间的快意几乎灌满了她的身躯和大脑。

    紧致的穴道迎来许久未见的熟稔之物,似开了怀,欣喜得淫水直流,顺着骤合的性器往外涌,又被堵在里面溢出不得。

    他每次都这样,重重顶进去,第一下就要抵达穴道深处,菇头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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