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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寒假来临，冯佳柠没急着找周梁，成日关在房间里，神神秘秘地捣鼓自己的事情。

    周梁有一次来替她妈妈给冯妈送点东西，冯佳柠都没出来接待他，周梁有意瞥向她的房间，房门紧闭，连个影子都见不着。

    冯妈以为周梁找冯佳柠有事，想帮周梁叫冯佳柠出来，周梁摇摇头，转身出门。

    约摸一周后，冯佳柠通知周梁，她准备好履行承诺了。

    周梁按约定时间敲响冯佳柠家的门，见到冯佳柠后，不知为何，他忽然有点拘束紧张。

    冯佳柠梳着清爽的高马尾，额头干净饱满。身穿秋天的长袖校服，下面是基础款的黑色JK短裙，被校服遮住大半，只露几厘米的下裙摆。

    周梁撇了眼冯佳柠的腿，又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

    “你坐啊。”冯佳柠拿了她爸妈的笔记本电脑，回头一笑说：“你欣赏就好了。”

    “什么欣赏……”

    周梁没说完话，冯佳柠按下鼠标，一段舒扬优美的旋律渐渐响起，冯佳柠勾起一个妩媚的笑，身体随着音乐轻盈舞动。

    周梁微微诧异，原来她这么多天是在准备一支舞。

    为他而跳的舞。

    轻步曼舞，冯佳柠仿佛一只置身花园的蝴蝶，陶醉享受于私人梦境，翩然自若，不踏足欲望纷扰的尘世。

    周梁的眼睛完全离不开她，沉溺她醉人的梨涡，曼妙的身姿。

    她的动作不大，胜在流畅完整。周梁从前也见过她跳舞，都是十分正式的比赛，在舞台上聚光灯下，万众瞩目之中。

    可这次完全不同，她随性而动，不受任何约束，恍若见到心爱之人，欣然起舞，别有一番韵味。

    周梁略微低头，有些羞愧地想，这样一个艺术般的行为，他竟满脑子都是她裙下的风光。

    他有罪，想亵渎，想侵犯，想破坏。

    冯佳柠注意到周梁的分神，轻移莲步旋转至周梁身边，抬起他的下巴，逼迫他只许看自己。

    此时音乐发生了变化，节奏加快，欢畅活泼，让人联想到夏季的海滩。

    冯佳柠